说时迟那时快,忽听“啊”的一声,黄衫女大叫出来。这场酣斗下来,黄衫女算是真正敞开了心扉,这一声叫得甚是畅快,婉转悠扬,悦耳动听,却几无淫荡之意。张无忌听在耳中,只见黄衫女原本端庄秀丽的脸蛋竟有些扭曲,似痛非痛,鼻翼快速翕张,动情到了极点,模样既美又媚。而她阴道也忽然锁紧,将张无忌舌头牢牢箍着,淫水如决口一般泄出。与此同时,她阴道上方尿道中竟也有一股水流急速而出,涌入张无忌口中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张无忌初时以为是尿液,但随机察觉,这水似尿非尿,但并无多少臊气,反而带有淡淡甜味。(作者按:此举在当今西学谓之潮喷,同为尿道所出,其成分与却尿大相径庭,寻常女子经历者不多)。只是这水量太大,纵然张无忌武功极高,也难以全部吞下,大股水流溢了出来,喷了张无忌满脸。赵敏在旁看得呆了,此时才明白黄衫女为何连喝了三杯水。 黄衫女如登极乐之境,身子下沉,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了下来。到了此时,张无忌也不再使甚么招式,只管将舌头伸长,任她下体包夹撕咬,简直乐不思蜀。不多时,黄衫女尿道之中水流渐弱,终于停了下来。阴肉与舌头扭动缠绵之际,一团粘滑浓稠之物从她阴道深处涌了出来,吐在张无忌舌尖之上,甜腥之余竟有一股辛辣之味。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 黄衫女道:“无忌,请你伸出舌头。”张无忌正看得痴迷,闻言大喜,将舌头长长伸出。黄衫女轻降玉臀,只听“噗叽”一声轻响,便将张无忌舌头套了进去。张无忌只觉竟有一股爱液被舌头顶的溢了出来,落入口中,原来这杨姊姊体内已是动情已久,湿滑无比。 张无忌见黄衫女如此有情,心下大动,将她佳酿吞入喉中,只觉甘甜可口。正欲动舌吻舔,黄衫女却先发制人,阴道缓缓夹了起来,动作柔缓轻舒,一股绵绵的九阴内力随之传来。她体内仍是一片清凉,嫩肉夹在张无忌舌头之上,好不舒服。随着她阴肉夹弄,张无忌只见她肛门亦自收缩不已,忍不住偷偷细嗅,却并无任何臭味,许是她常年饮食蜂蜜之故。 张无忌只觉得黄衫女不光将膣肉松紧缩放,还间或上下蠕动,又作左右旋动,夹得比上次可灵动的多了,未想到她阴肉竟修炼至如此境界,随心所欲,灵活无比。张无忌身处佳人胯下,舌埋女阴之中,那绵软细嫩的阴肉包住了舌头不断摩挲,阵阵内力不时隐隐传来,与其说是传功,倒不如说是接吻。 想至此处,张无忌也将舌头活动了开来,循着杨姊姊的动作反其道而行之,她阴肉左旋,他便将舌头右转,如此一来摩擦更甚。黄衫女似乎很是满意,阴肉又加了两成力道,竟生出一股吸力,将张无忌的舌头向里拖曳。张无忌又惊又喜,随即想起自己与敏妹接吻时,她也常常如此吸吮自己的舌头,不过那时是用她的嘴巴,而此时却是杨姊姊的胯下阴道,当真是殊“途”同归。 二人如此传功许久,赵敏只见这黄衫女端坐在夫君头上,面容并无异色,那知她下体却在吮吻爱郎的舌头,极尽缠绵之事。这黄衫女子武功之高自不必说,定力也是世上罕有,其实她对张无忌早已生情,此刻将他舌头含在阴道之中,心中既舒畅,身体亦快慰,可脸上却不着痕迹,呼吸平和,连大气也未出一口。她虽尽心为张无忌治病,却也是存了私心,使内力如涓涓细流,如此一来便可拖延时间。 又过了片刻,黄衫女道:“无忌,你以我所授心法运功,不可分心。”说完便催动真气,张无忌只觉得浑厚的内力从舌头四周逼过来,忙收摄心神,依黄衫女所授之法运功,不敢大意。 这一番运功过后,已到了中午。黄衫女缓缓撤了内力,张口道:“赵姑娘,今日过后,尊夫的伤当可康复。但若要今后永不复发,有一件事须做到。”赵敏心中一沉,道:“敢问姊姊是何事?”她料想多半是这黄衫女贪了张无忌身体,挟其病以令自己。 黄衫女却猜到了她心中顾虑,道:“妹妹不必担心,无忌自此后便不必再与我交合,只是他须得常常饮用女子阴水,至少每七日一次,多多益善。你在她身边,此事便不足为虑了。”赵敏放下心来,随即又道:“但我未习练九阴真经……”黄衫女摇头道:“这个不妨,便是寻常不会武功女子的阴水,对他也是大有裨益。”赵敏点点头,这才彻底放心。 黄衫女又从怀中摸出一块方巾,上面密密麻麻满是蝇头小楷,对赵敏道:“这套功法乃是先祖杨过所创,仅用于闺房之乐,并未流传世上。”赵敏上前接过方巾,脸上一热,只见上面开篇言道,此功名为“黯然销魂舌”。黄衫女又道:“这套黯然销魂舌,其要旨与黯然销魂掌一脉相承,内力运使的基本道理并无二致,无忌当可习之。我终南山下一脉并无男丁,留它也无甚用处,就交于你夫妻二人罢。”赵敏喜道:“多谢姊姊!” 张无忌幼年常听张三丰述讲武林轶事,知道黯然销魂掌是神雕大侠杨过的独门绝学,当今世上已无人会使这套掌法。黄衫女又道:“无忌,你可愿学此功?”张无忌舌头被夹,不能说话,便在鼻中“嗯”了一声。黄衫女点点头,对赵敏道:“烦请妹妹给我倒一杯水。”赵敏便去厨房端了水来。黄衫女连喝了三杯水,才道:“无忌,这功法不过四百余字,你须牢记心中。”这才从张无忌脸上起身,回头道:“你也将舌头歇息一会罢。” 张无忌舌头被夹了半晌,确是有些酸麻了,此刻一经解脱,大感轻松,但随即却一阵怅然,竟对杨姊姊胯下妙处有依依不舍之情。他坐起身来,赵敏将方巾递了过来,温声道:“无忌哥哥,你记诵一会罢。”张无忌点点头,接过方巾,心中暗记。这黯然销魂舌的秘笈虽然字数不多,文字却极为精炼,所述招式甚是繁复,颇有晦涩难懂之处,张无忌只得先行记下。张无忌记性颇佳,这短短数百字比之九阳真经可算是短小精悍了,他化了不多时候,便记下全文。 1、神功虽成亦自伤 晚春时节,昆仑山上郁郁葱葱,野花遍地。峰峦叠嶂间有一处平地,树木掩映间有一间木屋。门前火炉上烹着一口大锅,一个女子手执汤勺在其中翻搅,羊肉的香气飘出丈许。“好香!”一个青年推门而出,走到女子背后,揽她入怀道:“敏敏,你的手艺越发精湛了,依我看怕是不输给当年那‘万寿无疆’了。” 这一男一女,自然就是明教前教主张无忌与未婚妻赵敏了。这一年是元顺帝至正二十年,两人隐居此处已一年有余。明教总坛光明顶离此处并不甚远,但此处偏僻、人迹罕至,只有寥寥数人知晓他二人行踪。这一年里,两人相携,日间种植狩猎、共持家务,日落则卿卿我我,乐享云雨,当真是其乐融融、好不快活。 期间范遥、彭莹玉等教中故友也偶有探望,向张无忌说起明教义军势如燎原,朱元璋、徐达带兵打下元朝半壁江山,收复汉人天下指日可待,张无忌喜不自胜。赵敏之父汝阳王见朝廷大势已去,暗地遣散了王府,携家眷去了花剌子模隐居,总算让赵敏放心了不少。这天张无忌到二十里外的山坡上猎了只野山羊,赵敏大显身手,煮了一锅羊肉羊汤,正要大快朵颐。 赵敏添了把柴,擦了擦额头的汗,转身道:“无忌哥哥,这野山羊肉质虽粗,味道可比家羊鲜得多了。”张无忌尚未回答,却有一个女子话音响起:“日子过得不错啊!”张无忌与赵敏循声望去,只见一白衣女子秀髻如云、青裙似水,不知何时已俏立庭院当中,正是张无忌又怕又爱的周芷若。 张无忌强掩心中惊喜,叫道:“芷若,你来了。”赵敏笑道:“周姊姊贵为一派掌门,什么时候又羡慕起这乡野村妇的日子来了?”周芷若踱步至锅前,玉手轻扇,鼻子轻吸两下道:“嗯,赵家妹子的手艺当真不赖。”张无忌赔笑道:“芷若你来得正好,这只羊甚肥,足够三人吃。”周芷若也不客气,径直走到屋内,坐在桌子旁。赵敏见羊肉已熟,便盛到厨房斩切妥当,装了三盘端了上来,又摆上酒盅杯筷。 原来周芷若虽为峨眉掌门,却不喜处分派中俗务,将大小事宜交由苏梦清、贝锦仪、静玄等老成持重之人,她自己十天里倒有九天是在江湖上游历。她心中牵挂张无忌,偶尔兴之所致,便来到张赵二人隐居之处。她虽想过二女共事一夫,但峨眉掌门素来都是未婚处女,只须她身为掌门,就不能与张无忌成亲。故而她一年前逼得张无忌立誓答应她一件事,轻描淡写之间教他和赵敏也难以正式结为夫妻。 三人吃着羊肉,不时谈论江湖上一些奇趣见闻。二女偶有斗嘴,张无忌只得硬着头皮打圆场。好在周芷若也并非存心挑衅,其实她一年中来了八九次,也未有过什么争强好胜的想法,只求能让无忌哥哥春心萌动、不致忘了自己,而能挑得赵敏醋意发作,也就心满意足了。三人边吃边说,吃得足有两个时辰方才撂筷,此时酒力发作,两女脸上都起了红晕。 周芷若掏出手帕,将椅子搬至张无忌身旁,说道:“无忌哥哥你附耳过来,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。”她说话间,眼睛却是盯着赵敏。赵敏脸上并无怒色,张无忌倒有三分尴尬,觉得听也不是,不听也不是。赵敏双手托腮,双肘支在桌上,对张无忌笑道:“看我做什么?又不是我要给你说。你附耳过去便是了。”张无忌无奈,转过头去,周芷若凑到他耳畔,口唇微动,却未说话。只见周芷若秀丽的脸庞几乎贴着自己,香甜的脂粉气混着酒气,只觉心都要醉了。 周芷若语毕,忽然伸唇在张无忌脸上香了一个,笑道:“无忌哥哥,你懂了吧?”张无忌一脸愕然。周芷若起身再次“咯咯”而笑,说道:“多谢两位的好酒好菜,我就不打扰你们卿卿我我的了。无忌哥哥,记得你的承诺便是。”言罢便飘然离去。 周芷若甫一离去,张无忌便抢着对赵敏说道:“敏妹,她刚才……”赵敏笑道:“她什么都没说,对不对?”张无忌奇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赵敏道:“这个你不用管。我只问你,你动心了没有?”张无忌生性不善作伪,踌躇半响未置可否。赵敏脸上立时现出愠色,欺身到张无忌旁,迅捷无伦地伸出手抓向张无忌下体。适才温香软玉在旁,再加上酒助色心,张无忌的阳物已勃起多时,此刻尚未变软,隔着衣物一下被赵敏抓个正着。 “好硬啊!张无忌,你竟敢对别的女人起色心!”赵敏娇喝道。“敏妹,你听我说……”张无忌话未说完,嘴已被赵敏的唇堵住,狂吻起来。赵敏一面吻,一面褪去张无忌的衣裤,松开口说道:“我才不管它是如何硬的,我只管教它如何软回去!无忌哥哥,给我也脱光吧!”她已换了无比娇媚的语气。赵无忌没想到赵敏竟然在白日里要行房事,又惊又喜,阳具又涨了几分。当即又同赵敏吻在一起,一边脱去了她的衣裙。 这方圆数里都没有人烟,两人也不必闩门,直接回了卧房,躺在床上。“无忌哥哥,咱们第一次在白天做这事,定要做足一个时辰!”赵敏说罢,分开双腿,握着张无忌的阳具送入了下体的入口。赵敏的阴户入口早已湿润不堪,张无忌龟头滑进去不费吹灰之力。张无忌俯身伏在赵敏娇躯之上,一边亲吻她的脸蛋,一边将阳具缓缓插到阴户深处,说道:“敏妹,我来了。”赵敏轻轻应了一声,双目微闭,双臂紧紧环住了张无忌的后颈。张无忌吻住赵敏的嘴,下身开始抽送起来。 张无忌对赵敏可说是宠爱有加,除了她容貌娇艳外,那蒙古女子特有的狂野之美,及至床弟间的主动大方,无不让张无忌贪恋不已。更何况赵敏背弃父兄,甘心舍掉郡主的身份同他隐居世外,这份情意谁能不为之动容?两人云雨之时,必定要相拥亲吻,赵敏口中泌出的香唾,一年间不知被张无忌吃了多少下去,仍是毫无厌倦。 张无忌修习九阳神功已有数载,九阳内力至阳至刚,用于床第之间亦是勇猛难挡。九阳神功练至大成,有洗髓易筋之效,连下体也变得硕大无比、持久耐战。此刻张无忌暗运九阳神功,不但将阴茎涨得硬到了极致,更要护住气血、闭住精门,不致提早泄出。赵敏鼻中娇哼浅呼,阴道中有如水漫金山,将张无忌的阳物滋润得无比舒适。张无忌含着赵敏的香舌,吮着她的唾液,嗅着她的鼻息,真是如痴如醉。 二人忘情交吻,满口生津。张无忌缓抽慢插,只觉赵敏花径深处紧迫湿滑,内壁膣肉娇嫩软弹,他肉茎在赵敏花径内一进一出,被内里的阴液濡得湿湿亮亮。赵敏青丝披散,腮染朱红,双目微闭,潮红的俏脸满是迷离,喘息之余偶尔睁眼顾盼,平时灵动的眼睛已呈朦胧。 张无忌连插了数百下,赵敏道:“你歇会罢!”便起身将张无忌推倒在旁,翻身而上,成骑乘之势坐纳他的阴茎,上下颠将起来。慢摇轻耸之际,赵敏柔声问道:“无忌哥哥,你说,要是周姊姊也跟了你,你许我俩哪个做大,哪个做小呢?”张无忌笑道:“你既叫她一声姊姊,自然是她做大,你做小了。”赵敏停了下来,运力夹了一下阴肉,娇嗔道:“我跟你行房却比她早,若以时日论,应是我大,她才是小。”张无忌笑道:“若以时日而论,她和我却是自幼便相识。”赵敏只哼了一声,却不作答。 张无忌见爱妻仍是皱眉,又道:“我倒有个主意,你们姊妹二人,”说着双手抚上赵敏双乳,笑道:“谁这个地方大,便是做大,夫人你意下如何?”虽说周赵二女均是倾国倾城的美女,但周芷若只是渔家女儿,赵敏却自幼便在王府中吃遍山珍海味,亦有不少大补之物,胸前可比周芷若要丰饶不少。张无忌肯如此这样说,自然是许赵敏做大之意。果然赵敏转嗔为喜,啐道:“算你有些良心!”又复骑乘起来,比适才吞吐得却又更深了。 张无忌仰望爱妻,只觉她容颜娇嫩,红嫩的口唇微微张开,精致的鼻翼不停翕动。而赵敏骑坐于自己身上,有如蒙古人骑马之式,纵横驰骋,吞吐自如,娇艳中又平添一股英气,让张无忌心中爱意无限。他心道,甚么魔教教主、武当掌门?便是当了皇帝,怕是也没有此刻这般快活。 赵敏骑了半炷香的工夫,微觉疲乏,便将张无忌拉起,成坐莲式,说道:“无忌哥哥……你射进来吧……”说完便伸出舌头,张无忌自是一口含住,吃个痛快。他夫妇二人交欢,射精之时必定要吻在一起,赵敏曾有言道:“下边你插我,上边我便插你。”其实以张无忌的功力,还远未到泄身之时,但他体恤爱妻,房事向来由赵敏定夺。 赵敏将舌头交由爱郎吸吮,自己只管纵情骑坐。她深深坐了数十下,终于泄身出来,一股滚烫的阴精浇在张无忌龟头之上,势头之猛几欲灌入马眼。张无忌见爱妻泄身,也随即将精关放开,射了进去。夫妻二人紧紧相抱,爱欲交融,淫液交汇,口中两条舌头不停缠斗。赵敏将身躯死死坐在张无忌胯下,花径由蠕动转为抽搐,狠命榨取张无忌的精液。 许久,风平浪静,床上一片狼藉,一对喘息不止的爱侣仍旧互相搂抱,却已是未牌时分。两人又温存了片刻,赵敏沉沉睡去。张无忌见她脸上依稀带着笑容,不禁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,然后坐到一旁,一如平时打坐练功。 张无忌化了半个时辰,将九阳神功从全身经脉行了三遍,自觉丹田中真气又精纯了几分,便欲起身。突然猛觉得丹田一股真气往上直冲,再也压抑不住在体内流窜。他略一提气,只觉胸腹之间内息不畅,穴道内气血郁结,当下连运九阳真气,但觉丹田中一股真气虽沛然不止,却竟不听使唤,自“商曲穴”上通“石关”、“阴都”、“通谷”、“幽门”、“步廊”、“神封”、“灵墟”等肾经诸穴,各处穴道登时剧痛不已。 张无忌情知疼痛难忍倒是小事,要是走火入魔可就凶险之极了。大惊之下加之剧痛,全身汗如雨出。此时赵敏已然醒来,惊问道:“无忌哥哥,你怎么了?”张无忌心中清明,口唇却不听使唤,勉力摆了摆手,心想不能再强行运功,便强忍疼痛,任真气自动自行,不去管它,果然疼痛渐轻。约莫半盏茶的工夫,张无忌方觉真气渐渐理顺,不甚疼痛,便开口道:“敏妹,给我倒杯水来,口渴得厉害。”赵敏下床去倒了水来,张无忌连喝了七大杯水,仍是浑身燥热,手脚通红。 赵敏忽道:“无忌哥哥你看!”她指着张无忌胯间,显是那话儿已高高耸起。张无忌下体勃起已多时,自己却浑然不知,经赵敏这一说方才发觉。当下脱下贴身亵裤,一根阳具傲然耸立,最骇人的是阳具上一道殷红的细线,从龟头延至小腹,隐隐有上行之势。这当口两人都已无云雨之心,张无忌也别无他法,也不敢调运内息,只得继续打坐。 好在到了太阳落山之时,张无忌的阴茎自行软了下来,燥热之感也大为减轻。但两人想起适才的情形,仍是心有余悸。张无忌虽熟读医书,但这次非寻常病症,乃是走火入魔、真气作祟,别说医书中并无记载,便是胡青牛亲至也未必有办法可想。两人心知这病症迟早还会发作,思来想去,也只好上武当山向太师父张三丰求教。次日,张无忌不敢运使轻功,夫妇两人到山下买了匹马,快马加鞭直奔武当山。到了武当山,两人见到太师父,便详叙当日古怪情形。 张三丰把了张无忌的脉,又神掌至张无忌后背探查其真气,略一思索后叹了口气,向张无忌道出了病因。原来张无忌修炼的九阳神功为纯阳真气,张无忌又不懂阴阳调和之术,因此体内阳气之旺异于常人。其实这本倒是无碍,张三丰自己练的便也是纯阳内力。可偏偏张无忌又练了乾坤大挪移和圣火令武功,前者尚可称为旁门,而后者已近于魔道。所谓邪不胜正,张无忌武功虽高,却时而心魔暗生,难以驾驭这过于充沛的阳气,长此以往,恐怕会走火入魔、真气反噬。 赵敏听了急道:“太师父,无忌哥哥这病……该如何才能治好?”张三丰站起身来,在屋内踱步片刻才道:“无忌,要治你这病,唯有一法,须得以深厚纯阴内力导入经脉,散入五脏六腑,化去多余的阳气,方可除去病根。可惜啊!老道我自幼修习纯阳无极功,一身内力亦是纯阳一路,无法化解你体内的阳气,实是爱莫能助啊!” 张无忌听了,心中更加焦急。他所识得的修炼纯阴内力之人中,玄冥二老武功已被自己废去,就算没废也没可能为自己治伤;周芷若的九阴内力亦已化去,更何况她所修习的内力甚浅,难以为己所用。难道自己这病竟无法可治了吗?想到此处,张无忌一身冷汗。赵敏道:“韦蝠王擅寒冰绵掌,他所练内功自是阴寒一路。”张三丰摇头道:“韦一笑内力虽强,却杂而不纯,他当年还不是无忌给治好的内伤么?”赵敏黯然点头。 张三丰又道:“这世上若是有精通九阴真经之人,当可治你的伤。可惜九阴真经失传已近百年……”张无忌插口道:“太师父,九阴真经并无失传。”张三丰脸现惊异,道:“甚么?”赵敏道:“九阴真经现在就在无忌哥哥手中。”便将倚天剑屠龙刀的秘密,以及如何从周芷若手中偷来一事简要说了。张三丰笑道:“原来如此!原来失传近百年的九阴真经一直在峨眉派手里,最后竟为这女娃娃得去。” 张无忌道:“芷若所习练的九阴真经本就不深,何况当日在少室山下还被我化去不少功力,也无法为我治伤。”赵敏听得张无忌口称“芷若”,语气亲近,心下甚是不快,当着张三丰的面却不好发作。 张三丰年过百岁,他一生豁达,生死之事早已看破。张无忌此事固然凶险,但他幼年之时险些被玄冥神掌夺去性命,蒙九阳神功得以续命二十多年,可说是上天待他不薄。昔日成也九阳,今日若败在九阳,也是命数如此,他虽担心徒孙,却无可奈何。张三丰又道:“无忌孩儿,要说起来这位周姑娘倒真是和你有缘,你练九阳,她练九阴,门当户对。你真该去寻那位周姑娘,重修旧好。”又看了赵敏一眼,笑道:“老道说笑,郡主可莫要见怪,哈哈。” 赵敏脸上一红,却也并不生气,忽的想起一事,道:“无忌哥哥,那日屠狮大会上相助你的杨姊姊,你还记得吗?”张无忌惊道:“不错!太师傅说,她是神雕大侠杨过的后人。她所使的武功确是同芷若习练的颇为相似,该当是九阴真经的武功。”张三丰轻拍脑门道:“我怎的忘了此人?神雕大侠杨过亦习得九阴真经,自然也能传给他的后人。你可速速下山,去寻到那位姑娘,说不定她可助你化解此厄。” 张无忌喜出望外,道:“谢太师傅指点!”张三丰问道:“无忌,你可知她在什么地方?”“当日,那位姑娘临走前说道:‘终南山后,活死人墓,神雕侠侣,绝迹江湖’。”张三丰点头道:“嗯,是了,神雕大侠和小龙女终生在终南山的古墓居住。她的后人想必也是在终南山。”事不宜迟,张无忌与赵敏辞别了张三丰,便火速前往终南山。 不日,两人便到了终南山脚下。夫妻两个顾不得休息,进山寻找。可惜在山中连转了三天,除了遇到几个猎户和樵夫外,连个古墓的影子都没发现。张无忌喃喃自语道:“杨姊姊啊杨姊姊,想不到见你一面如此之难。”赵敏宽慰道:“无忌哥哥别急,她武功何等之高,她当初既留下话来,以她的身份,绝不能骗你。咱们再寻上几天,定能找到。” 话音未落,却听得笛萧瑶琴之声响起。张无忌和赵敏相视而笑,心道:“她来了!”琴声渐歇,黄衫女子已飘然而至,几个女侍远远而立。张无忌见她衣冠服饰与当年少室山上所见之时并无不同,似乎她常年便只这一套衣服。虽数年未见,此女容貌却没有甚么变化。 黄衫女子走至夫妻二人近前,淡淡的道:“不知张教主携夫人大驾光临,小女子可怠慢得紧了。”她口中客气,倒并未行礼。张无忌忙道:“不敢不敢,愚伉俪乃是有要事相求杨姊姊。”黄衫女道:“可是练功有了不得力之处了?”张无忌奇道:“正是!姊姊如何得知?”黄衫女不答,却抬头望着天边,眉头微皱,沉吟不语。 张无忌甚是惶惶,道:“杨姊姊,我曾问过太师父,他言道,唯有精通九阴真经之人,才有可能解在下之厄。”黄衫女道:"不错!确是只有九阴真经方能克制。好在张公子的病还不严重,便是任其自然,一两年内也不致有大碍。只是时常却要遭些苦头,疼痛在所难免。”赵敏奇道:“我二人还未言明病症,杨姊姊怎知我夫君是何疾患?”黄衫女点点头道:“张公子的病我已知晓,如我所料不错,可是在床笫之间发作的?”张无忌和赵敏脸上一红,心中暗暗称奇,这黄衫女子简直如神仙一般。 黄衫女又沉吟片刻,道:“烦请两位先行回去,小女这阵事务繁忙,过两个月自会去为张教主治伤。”赵敏心下焦急,抢道:“姊姊可否现下就为拙夫疗伤,小妹感激不尽。”黄衫女子冷冷的道:“两位伉俪情深,小女子亦自感动。然而确有要事在身,赵姑娘适才不也说了,以在下的身份,还能骗你不成么?两位请回,恕不远送。” 说罢,携众侍女飘然远去。张无忌和赵敏不知她卖的是甚么药,无可奈何,只得打道回府。 2、黄衫佳人合阴阳 张无忌与赵敏回了昆仑山,每日里郁郁寡欢,也不知道这黄衫女子是否言而有信。转眼到了五月,盛夏阳气甚是充足,张无忌已发作数次,每次都比前一次更为霸道。这天午后,张无忌在睡梦中忽被痛醒,照旧是浑身燥热,疼痛难忍。赵敏在旁空自着急垂泪,爱莫能助。 这时却听得几下敲门声。“两位打扰了,小女子特来为张教主疗伤。”一人推门而入,正是那姓杨的黄衫女子。她仍是身着黄衫,但此次孤身一人,未带随身丫鬟。此时张无忌已脱光全身衣物,躺在床上动弹不得,头上直冒白气,毫无章法,不似发病之前一般笔直,显是内功混乱不堪。阳具在下边高高翘起,犹如铁棍般跳动不已。张无忌大是尴尬,想要取衣物遮挡却动弹不得。 黄衫女却视若无睹,径至床边,伸手连点了张无忌几处大穴,张无忌登时昏睡过去。黄衫女搭上了他左腕,沉吟片刻道:“果然不错,张教主这病乃是阳气过旺,聚集而成炎毒所致。要治此病,须得用在下的纯阴九阴内力,方可消解张教主体内的炎毒。”赵敏大喜道:“如此甚好,只是要姊姊大耗功力,我夫妻二人实在不知如何报答才好!” 黄衫女冷冷一笑,道:“赵姑娘也不必急着感谢,这解毒之法说来甚是无理,只恐怕姑娘不能答应。”赵敏一愣,道:“是肌肤相亲么?我……我也顾不上这许多了。只须能救得夫君的性命,姊姊……尽管动手便是!”黄衫女又是微微一笑,道:“若只是肌肤相亲,倒不算什么了。”赵敏一惊,颤声道:“莫非……莫非……” 黄衫女正色道:“不错,这病由阴阳失调而起,自是要于阴阳开合中求之。张教主需与小女子行房,方可运功调和阴阳。”赵敏一时说不出话来,饶是她冰雪聪明,也未想过此节。黄衫女又道:“先祖神雕大侠晚年在古墓中闭关,创制了九阴九阳双修功法,阳中求真阴,阴中求真阳,先祖本想创出一门阴阳合一的绝世武功,无奈觅不得九阳神功,世上又没有其它的功夫能比肩九阳神功,故而这法门并没有什么用处。不瞒你说,这九阴九阳本相辅相成,互相扶持,若给张教主治伤,其实对我练功倒也大有裨益。” 赵敏沉吟良久,心中却委实难做决定。黄衫女又道:“赵姑娘,救不救全在于你。不救的话,他却也未必便死,只是这阳气不时反噬,会相伴终身,犹以春夏为甚。依我看,便是废去武功,也……也未必有用。”说至此处,见赵敏脸现疑色,便将手举起:“方才所说,若有半分诳语,当乱箭穿心而死。”赵敏见她郑重起誓,知她说的确是实情。 赵敏虽足智多谋,却也无计可施。她本是个敢爱敢恨、敢作敢为的果断女子,既别无他法,便咬了咬牙道:“小妹已想好,便恳请姊姊给拙夫治伤!”黄衫女道:“好!”赵敏道:“那请姊姊动手吧!”黄衫女道:“不急,须待午夜子时,阳气最弱。这会我先去选个清净的地方。这屋中气流不畅,须得拣空旷无人之处,全身衣服畅开而修习,使得热气立时发散,无片刻阻滞,否则转而郁积体内,就不好办了。” 黄衫女同赵敏出了屋子,黄衫女施展轻身功夫腾身而起,化作一团黄影。赵敏见她在空中盘旋数圈,便向西北方向而去,当即也施展轻功跟上。赵敏跟着黄衫女行至屋子西北方五六丈之处,两人飘然而下,只见一大丛粉花排开来长达数丈,密密层层,奇香扑鼻,有如一座大屏风,粉蕊碧枝,煞是好看,四下里树荫垂盖,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,东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,只闻泉声鸟语。 黄衫女道:“此处正是练功的好所在,今夜子时我便带张公子来疗伤。”赵敏踌躇片刻,道:“请问姊姊,小妹到时可否……可否在旁观看?”黄衫女道:“赵姑娘请自便,只不过要看的话,还望勿要从中横加阻挠为是。”赵敏道:“不敢。”两人回至房中,见张无忌已醒来,情形略有好转。黄衫女道:“张教主不必拘束,裸身便是,烦请妹妹时时向他身上擦些清水。”赵敏依言而行。 到了晚饭时分,赵敏简单做了些饭菜,请黄衫女一同食用。黄衫女却婉拒了她,只从怀中摸出一个盛有蜂蜜的瓷瓶,服了些蜂蜜,喝了几口水,便去西厢房中休息了,张无忌与赵敏暗自称奇。 约莫子时,黄衫女到张无忌屋中,道:“时辰到了,两位请随我同去。”说话间顺手从床铺上拿了一张毯子。三人踏着月光,来到花荫深处,静夜之中,花香更加浓郁。黄衫女将毯子铺在地上,对张无忌道:“张教主,我来教你运气法门。”张无忌浑身赤裸,双手掩着下体,大是窘迫,只得应道:“是,多谢姊姊提点。” 黄衫女将口诀诵了出来,让张无忌记在心里,并将其运气法门详加解说,张无忌也问了其中疑难不解之处。赵敏在旁却听得双耳通红,忍不住说道:“世上怎样如此邪门的功法,通篇皆是宣淫……”黄衫女道:“咱们乃是治病,并非纵情声色。张公子若伤愈,你们夫妇当可同练,那时便是真正的闺房之乐,哪里淫邪了?” 赵敏点头称是。黄衫女又道:“这法门与纯阳内功的修炼颇为相左,还请张公子坐下,试演几次。”张无忌在毯子上盘坐了下来,黄衫女也坐在他身后,抵在张无忌背心两处要穴之上,张无忌只觉得她玉掌凉润如玉,触之舒服至极。黄衫女道:“公子请运功罢!”张无忌便依刚才所学法门,运转真气。说来也怪,按着这法子运使真气,却丝毫不见疼痛,只是真气的路线十分怪异,从所未见。 约莫半炷香的光景,张无忌运功完毕,黄衫女起身道:“张教主果然是武学奇才,与我所授没有丝毫偏差。”说着,她走至张无忌面前,正色道:“这次我正式为公子疗伤,公子运功务必和刚才相同,切记!”张无忌道:“无忌遵命!” 此时黄衫女已开始宽衣解带,脸上仍是清清冷冷,并无害羞之情。她并未除尽衣衫、全身尽露,只是将黄衫里边的下身贴身衣裤脱了去,轻轻一抛,挂在了花枝上。她向前迈了两步,双足跨立在张无忌身体两旁,说道:“赵姑娘,得罪了!”话音未落,便向下坐了下来。张无忌只觉龟头一凉,整根阳具已被黄衫女纳入体内。 赵敏在一旁看在眼里,明知她是好意为郎君疗伤,但既已亲见她坐于郎君之上,行男女苟合之事,那还能忍,怒道:“贱婢!”便抢上前一掌击出。黄衫女伸出纤纤玉指,动作并不见多快,却后发先至,凌空点了赵敏三处穴道。赵敏动弹不得,摔在地上,黄衫女所点穴道中有一处为哑穴,她说不出话,只气得俏脸通红。黄衫女道:“张公子,赵姑娘,你夫妻二人既已决定由在下出手,那便听从小女子吩咐,不得再有抗拒。” “姊姊,这……”张无忌面红耳赤,不知说甚么才好。他此时阳具为黄衫女阴肉所握,只觉一股寒气自会阴穴起,在诸穴间游走。他与赵敏交合之时,赵敏膣内从来便是炽热滚烫,而黄衫女下体却是清凉无比。不过,这交合之处虽是寒气逼人,张无忌却觉得说不出的受用。 张无忌此番危急,全因自身九阳真气失控所致,纵想调理却也已无力为之。这时黄衫女相助极是对症,原来男子以阳具为全身阳气最强处,女子以阴户为全身阴气最强处,黄衫女以交合之法将九阴内功透入张无忌体内,正可解其困厄。 说来这黄衫女的交合之法甚是独特,阴肉不断蠕动运劲,却无半分上下套磨之力,张无忌只觉得舒服异常。他见黄衫女双目微闭,鼻息稍重,喉头微动,似已动情,但脸上仍并无一丝喜乐之意。此时两人相叠而坐,黄衫女脸庞距他不过两寸,他得以借月色细观其芳容,只见她肌肤细腻,睫毛极长,鼻子秀丽,脸蛋端庄。 其实若单以容貌而论,黄衫女美艳稍不及赵敏,秀美略逊周芷若,但她年纪稍长,仪态端庄,举手投足便如观音菩萨一般,带着一股清冷的贵气,自有一番别样风情。再加上张无忌蒙她数次相救,自是心怀感激,可说是若母若姊。张无忌此时心中激荡,心猿意马,不禁轻声道:“杨姊姊……”说着在她面颊上轻轻一吻,却不敢亲她樱唇。 赵敏见这一吻,更是气恼无比。黄衫女睁开了眼,不动声色道:“张公子,你不可分心,须得以我适才教你之法运气。”语调仍是冰冷平和。张无忌心中一凛,正色道:“是!”黄衫女下体包夹之力道并不甚重,但九阴内力却是泊泊然连绵而至,既浑厚又柔和。张无忌只觉身上燥热不断衰减,对杨姊姊的内功修为暗自佩服。初时黄衫女坐下之时,膣肉只稍有润滑,略有滞涩,此时黄衫女体内爱液渐丰,润及张无忌的阳具,倍感滑腻清凉,说不出的舒服。 两人运功约莫半盏茶的工夫,张无忌头顶的白气渐趋笔直。赵敏见状,心知爱郎内力有了恢复,甚是欢喜,加上黄衫女并未如平常交合一般上下骑坐,心中气愤顿时稍平。张无忌运完最后一式,自觉丹田中存有不少九阴真气,而体内的九阳真气虽多,却较之前有序得多了,不再是混乱不堪。看来这阴阳调和之说果真灵验。 便在此时,张无忌只觉得杨女阴肉一松,撤了劲力,接着站起身道:“张公子,我要喂你服药,还请你躺下。”张无忌不明就里,只得依言躺下。黄衫女撩起裙摆,又向前迈了两步,跨立到张无忌头上,说道:“无忌,这药便是我体内的水,咱们乃是治病,烦请你莫要嫌弃,用口接住。”说罢,双膝弯曲,缓缓下蹲,下阴向张无忌脸上靠了过去。 张无忌虽与赵敏欢好无数次,却从未仔细看过她下身。此时黄衫女的下体越靠越近,娇花嫩蕾,立时一览无遗,全然跃入他眼帘,他才猛地惊觉,原来女子下体也是这般好看。此时月光正足,虽然有黄衫遮挡,以张无忌的眼力仍能看清她下身形貌。黄衫女下体阴毛纤细稀疏,大小阴唇薄而娇嫩,宛如玫瑰初绽,花蕊中间犹如红唇紧闭,微微翕动。张无忌暗叹一声,痴迷的看着眼前这个好物,同时鼻间嗅到一股奇香,又隐隐混杂着腥膻与尿骚味,竟无丝毫不适之感,只觉沁人心脾。 她下体离张无忌口鼻不逾两寸,就此停住,柔声道:“无忌,请你张口,我先将其中所存药液喂你。”张无忌听他直呼自己名字,心中更是一动,张开了嘴在下边接着。只见黄衫女整个花穴绽放开来,中间的阴道口也随之张开,宛如蜃蛤吐水一般,从小黑洞中流出一股几乎透明的爱液,落入张无忌口中。这爱液粘稠顺滑,入口清凉甘咸,无甚异味。 适才传功交合,黄衫女体内积存了不少爱液淫水,此时缓缓流出,竟有七八寸长,方才流尽。爱液入腹,张无忌隐约觉得体内燥热又轻了几分,不由得匝了几下舌头,吃的意犹未尽。这时黄衫女道:“无忌,我以九阴真气再逼出些来,委屈你接下了。”张无忌道:“是。” 黄衫女将身子向下一压,轻轻坐在张无忌脸上。赵敏伏在地上,见爱郎被她坐在胯下,只看得血脉贲张,气愤羡慕好奇兼而有之。张无忌没想到杨姊姊竟将下体贴在了自己嘴上,心中一荡。他只觉黄衫女下体微微蠕动,犹如接吻一般摩挲着自己的口唇,粘腻的爱液也涂抹上来。张无忌情难自已,伸出舌头,便也如接吻一般回应起来。其实在他心中,对黄衫女是又敬又爱,若要他去与黄衫女口舌相吻,他自是不敢。而如今自己何德何能,竟能吻到她下体,只有以口舌相报,温柔以待。他吻着她的下体,心中想着她容貌,胯下阳具坚硬无伦。 见张无忌伸出舌头,黄衫女便道:“无忌,你既然有心用舌头,便请你将舌头伸进我体内,再将九阳真气运至舌尖,缓缓传于我,我再将九阴真气渡与你,切不可急进。”张无忌心中又是一动,便将舌头伸长,缓缓探入那膣腔之中,只觉其中清凉滑腻,阴肉柔嫩鲜活,包住了舌头轻轻蠕动。张无忌心道:“原来女人私处有如此奥妙,张无忌啊张无忌,你过去只知用胯下之物来插,可真是暴殄天物了。”不由得想到敏妹的阴道会是何等样的妙处,待伤愈定要尝上一尝。 张无忌思绪一转,想起刚才杨姊姊的话,便将九阳真气运上了舌头,自舌尖向外缓缓透出。黄衫女感应到真气流转,也随即将九阴真气运至阴肉,向张无忌舌头注入进来。在赵敏看来,他二人只是静静的在那,殊不知交合之处却是真气运转,润物细无声,阴阳二气只凭口舌接触,便在两人间自然来回流转,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,不分彼此。张无忌只感到身心都达至前所未有的适意境界,说不出的畅快。 随着真气流转,黄衫女体内的爱液也是越泌越多,源源不断流入张无忌口中,张无忌只觉满口鲜甜咸香,有如琼浆玉液。这爱液在他口中聚积甚快,不多时便要咽下慢慢一口。 如此静静交合了半炷香的工夫,张无忌感觉舌头在阴道中只是静置,未免有些无趣,于是玩心忽起,将舌头左右拧转起来。张无忌这一转静为动,黄衫女身子轻轻一震,却并未制止,只是身子放低,将屁股坐的更沉了一些。如此一来,张无忌的舌头探的又深了些。张无忌见她如此默许,便知自己做的并无不妥,于是将舌头伸的更长,在其中不停转动。 转了几十个来回,张无忌便发觉黄衫女体内爱液似乎更加丰沛,那嫩肉收缩间也加大了力道,男口与女阴便如舌吻一般,愈发热烈缠绵。这时黄衫女整了整发饰,转头对赵敏言道:“张公子之物已沾染上小女子之水,赵姑娘若是不嫌弃可上来同乘,待会便可射在你体内,你觉得如何?”赵敏一怔,随机满脸通红,却又点了点头。只听得“扑扑扑”三响,黄衫女已凌空给赵敏解了穴道。 赵敏站起身来,见爱郎的头被压在黄衫女胯下,阳具一柱擎天,不断跳动。她在旁观看多时,胯下早已是泥泞不堪,此刻爱郎眼见不到自己,黄衫女又背对着自己,心想也没有甚么丢人不丢人的,于是也将下身贴身衣裤脱了去,轻撩衣衫走上前去,在黄衫女身后蹲坐下来,手捉住了张无忌的阳具,对准下体,身子一坐,便吞了进去。 “啊……”赵敏娇呼出声,只觉得情郎阳物滚烫,似比平时更粗更硬。而张无忌更是舒畅无比,爱妻那花径轻车熟路的套了上来,滑腻紧致更胜平时。赵敏将阴户用力夹了夹,便开始上下蹲坐起来。不料黄衫女却道:“赵姑娘不可妄动!”赵敏只好停下。 黄衫女道:“现在还不是泄身的时候,你先不要动。”又道:“无忌,你可记好,待会我允你泄身之时,你便不必忍耐,尽可射出。但射出之时定要将内力以柔劲送出,不可伤了赵姑娘。赵姑娘,你也需运气抵御,切勿受伤为要。”赵敏说道:“是。”张无忌舌头却在黄衫女阴道之中,只能闷哼一声以示答应。两个绝世美女坐在自己身上,一个阴道吞了自己阳具,一个却吞了自己舌头,更何况这两名女子一个是元朝郡主,一个是绝世高手,这般艳福世上怕是没有几人能享。 二女同坐在张无忌身上,赵敏不敢乱动,只觉得爱郎的阳物插在体内,微微跳动。黄衫女则稳坐在张无忌脸上,一面调运真气,一面向张无忌口中排放爱液。张无忌忍住下身情欲,将舌头伸在杨姊姊阴道之内来回转动刮舔,冰凉柔软的嫩肉不停拂过他的舌头,汩汩爱液顺着舌头流入口中,同时将九阴真气吸入,九阳真气送出,只觉体内两股截然不同的真气却好像久违的夫妻一样,欢喜甜蜜,融合成一股玄妙无比的真气流进丹田。 三人坐了有半个时辰,黄衫女的爱液也灌了张无忌足有七八十口,方才龙虎交会,功行圆满。黄衫女道:“无忌,你按我所说心法,将阳气导至下体。赵姑娘,你可自行活动了。无忌,你甚么时候想射便可射了,但切勿内力过急伤你爱妻。” 赵敏闻言大喜,遂开始骑坐起来,霎时间嫩肉摩擦、肌肤相撞之声大起。而黄衫女说完,亦自开始将她下体蠕动加剧,使胯间真气充盈。二女同时发力,张无忌心神激荡,一边将胯下上顶迎合爱妻,一边将舌头在黄衫女体内加快搅动舔弄。他感觉杨姊姊的阴道比之刚才更有力、更热情,快速的包夹他的舌头,不多时竟听得她喉中竟发出浅浅的呻吟,有若哽咽之声。 便在此时,黄衫女纤手将裙摆抓起,低头与张无忌目光相对。张无忌双眼“重见天日”,见杨姊姊眼中秋波流转,透出柔情似水,唇角微勾,似笑非笑,秀气的鼻孔微微翕动,鼻息之强竟隐隐喷在张无忌脸上。见杨姊姊竟已情动,张无忌心中激荡,更是无以为报,只好将舌头伸长,在姊姊体内翻江倒海。赵敏骑坐于张无忌胯上,娇躯颠扑翻腾,一上一下,使的是“外家”功夫。黄衫女却使的“内家”功夫,身体并不见如何动作,阴道里边却是异常热闹。 这番折腾又用了不到半个时辰,天边隐隐现出亮光,竟已是寅时上下。终于赵敏一声娇啼,败下阵来。“无忌哥哥,我要你……”她一边叫喊,一边夹紧了膣肉,淫液倾泻而出,浇在张无忌龟头之上。张无忌也正是强弩之末,正好借坡下驴,将早已蓄积多时的精液以九阳真气催动射出。他体恤爱妻,谨遵杨姊姊之命,将内力分散在龟头四面八方,以柔劲缓缓透出。赵敏在意乱情迷之时也没忘运使内力,只觉得情郎肉茎跳动,热精灌入,伴着那九阳内力,连子宫之内都是暖洋洋的,舒适至极。 他二人到了这般地步,黄衫女却也没落了后,她下体将内力一吐,鼻中送出一股浊气,也泄了身子。原来她功力之高,已到了能从心所欲控制泄身的境界。张无忌正射了两股精液之时,只觉得一股浑厚醇正的九阴真气从舌头透入,全身一激,舒适无比。紧接着黄衫女下体猛地一紧,竟将他舌头牢牢箍住,再无半点缝隙,舌头亦动弹不得,同时她体内爱液倾泻而出,却都被张无忌舌头堵住,蓄积在他舌尖之上。 张无忌只见杨姊姊鼻孔扩了扩,眼中迷离的盯着自己,脸上容光照人,似乎柔情万种,而阴道内却是施展绝顶功力,将自己舌头牢牢擒住。张无忌心神荡漾,不禁将左手伸到下边摸到赵敏右手,右手轻轻抓住杨姊姊的左手,四手相握。此时此刻,他将这二女都当成了自己的生平挚爱,一边在赵敏体内尽情射精,一边将勉强能活动的舌尖在杨姊姊阴道深处勾舔。 说来也甚是玄妙,张无忌这番催动内力,非但不发作,反而有舒适之感,心知是阴阳调和之故,大为放心,亦对这位杨姊姊感激不尽。张无忌射了二十余下,方才射尽体内存精。此时黄衫女下体缓缓松开,一大股爱液便顺着张无忌舌头滑了下来。张无忌心知这是杨姊姊最后一股爱液,不舍得吞下,含在了嘴里,仍是继续用舌头在她体内转动。 黄衫女脸上的温柔之色渐收,又恢复了平时的神情。她站起身子说道:“无忌,你将口中的药服了罢!”张无忌的舌头蓦地暴漏在外,竟觉有些不适,愣了愣神,才将舌头收回口中。他听闻杨姊姊的话,更是恋恋不舍,将口中满满的爱液徐徐咽下,只觉得滑腻粘稠,胜似美酒一般,好喝极了。 黄衫女又道:“七日后我再来与你治伤,这七日切记不可与女子同房。”她这一句其实大有爱护之意,语调却仍是冷冰冰的。佳人已起身脱离,但张无忌自觉鼻端骚香尚在,舌尖咸鲜犹存,这一场疗伤大战于他竟是刻骨铭心。 张无忌起身携赵敏向黄衫女道了谢,黄衫女便穿好衣物,飘然而去。 3、乐得其所饮琼浆 七日后,黄衫女如期而至。 这几日张无忌身上燥热大减,平日不必再赤身裸体。黄衫女伸掌抵在张无忌小腹,略加探查,点头道:“嗯,你体内真气已无大碍,今日我再传你一次九阴真气,当可痊愈。”赵敏心中颇不是滋味,她既盼黄衫女能为爱郎治伤,却又不愿她与爱郎交合。 黄衫女鉴貌辨色,对赵敏温言道:“上次我与尊夫交合,乃是不得已而为之。今日他内力有所恢复,便不再用上次之法。”赵敏喜道:“多谢姊姊!”黄衫女又道:“不过还请无忌委屈一下,仍须以口舌承在下的内力及‘药液’。”赵敏心想爱郎性命就在她手上,她肯放过张无忌的下体,自己也就满足了,便点头道:“听凭姊姊吩咐。” 张无忌既有好转,传功一事也就不必在子时室外了。黄衫女命张无忌躺在床上,自己脱去下身衣物,身子一轻,跳上了床,轻飘飘的立在张无忌头上,这次却是背对着他,将身子缓缓蹲了下来。 七日前张无忌见到黄衫女下体乃是夜间,月光再亮,如何能与白天相比?此刻正是上午时分,日光充足,方才看得真真切切。黄衫女身材纤瘦,臀肉并不甚丰,但见她年岁已过三十,全身肌肤却是细腻白嫩,丝毫不输赵敏。尾骨之下便是一个素净红润的肛口,张无忌曾见过赵敏肛门,虽然也是娇嫩小巧,与黄衫女一比却是逊色了几分。由肛门再向前,一道峡谷红嫩娇艳,两边并无几根阴毛,那花径入口之处隐隐已有润泽之状,佳人白臀红“唇”,当真是惹人怜爱。 黄衫女道:“无忌,请你伸出舌头。”张无忌正看得痴迷,闻言大喜,将舌头长长伸出。黄衫女轻降玉臀,只听“噗叽”一声轻响,便将张无忌舌头套了进去。张无忌只觉竟有一股爱液被舌头顶的溢了出来,落入口中,原来这杨姊姊体内已是动情已久,湿滑无比。 张无忌见黄衫女如此有情,心下大动,将她佳酿吞入喉中,只觉甘甜可口。正欲动舌吻舔,黄衫女却先发制人,阴道缓缓夹了起来,动作柔缓轻舒,一股绵绵的九阴内力随之传来。她体内仍是一片清凉,嫩肉夹在张无忌舌头之上,好不舒服。随着她阴肉夹弄,张无忌只见她肛门亦自收缩不已,忍不住偷偷细嗅,却并无任何臭味,许是她常年饮食蜂蜜之故。 张无忌只觉得黄衫女不光将膣肉松紧缩放,还间或上下蠕动,又作左右旋动,夹得比上次可灵动的多了,未想到她阴肉竟修炼至如此境界,随心所欲,灵活无比。张无忌身处佳人胯下,舌埋女阴之中,那绵软细嫩的阴肉包住了舌头不断摩挲,阵阵内力不时隐隐传来,与其说是传功,倒不如说是接吻。 想至此处,张无忌也将舌头活动了开来,循着杨姊姊的动作反其道而行之,她阴肉左旋,他便将舌头右转,如此一来摩擦更甚。黄衫女似乎很是满意,阴肉又加了两成力道,竟生出一股吸力,将张无忌的舌头向里拖曳。张无忌又惊又喜,随即想起自己与敏妹接吻时,她也常常如此吸吮自己的舌头,不过那时是用她的嘴巴,而此时却是杨姊姊的胯下阴道,当真是殊“途”同归。 二人如此传功许久,赵敏只见这黄衫女端坐在夫君头上,面容并无异色,那知她下体却在吮吻爱郎的舌头,极尽缠绵之事。这黄衫女子武功之高自不必说,定力也是世上罕有,其实她对张无忌早已生情,此刻将他舌头含在阴道之中,心中既舒畅,身体亦快慰,可脸上却不着痕迹,呼吸平和,连大气也未出一口。她虽尽心为张无忌治病,却也是存了私心,使内力如涓涓细流,如此一来便可拖延时间。 又过了片刻,黄衫女道:“无忌,你以我所授心法运功,不可分心。”说完便催动真气,张无忌只觉得浑厚的内力从舌头四周逼过来,忙收摄心神,依黄衫女所授之法运功,不敢大意。 这一番运功过后,已到了中午。黄衫女缓缓撤了内力,张口道:“赵姑娘,今日过后,尊夫的伤当可康复。但若要今后永不复发,有一件事须做到。”赵敏心中一沉,道:“敢问姊姊是何事?”她料想多半是这黄衫女贪了张无忌身体,挟其病以令自己。 黄衫女却猜到了她心中顾虑,道:“妹妹不必担心,无忌自此后便不必再与我交合,只是他须得常常饮用女子阴水,至少每七日一次,多多益善。你在她身边,此事便不足为虑了。”赵敏放下心来,随即又道:“但我未习练九阴真经……”黄衫女摇头道:“这个不妨,便是寻常不会武功女子的阴水,对他也是大有裨益。”赵敏点点头,这才彻底放心。 黄衫女又从怀中摸出一块方巾,上面密密麻麻满是蝇头小楷,对赵敏道:“这套功法乃是先祖杨过所创,仅用于闺房之乐,并未流传世上。”赵敏上前接过方巾,脸上一热,只见上面开篇言道,此功名为“黯然销魂舌”。黄衫女又道:“这套黯然销魂舌,其要旨与黯然销魂掌一脉相承,内力运使的基本道理并无二致,无忌当可习之。我终南山下一脉并无男丁,留它也无甚用处,就交于你夫妻二人罢。”赵敏喜道:“多谢姊姊!” 张无忌幼年常听张三丰述讲武林轶事,知道黯然销魂掌是神雕大侠杨过的独门绝学,当今世上已无人会使这套掌法。黄衫女又道:“无忌,你可愿学此功?”张无忌舌头被夹,不能说话,便在鼻中“嗯”了一声。黄衫女点点头,对赵敏道:“烦请妹妹给我倒一杯水。”赵敏便去厨房端了水来。黄衫女连喝了三杯水,才道:“无忌,这功法不过四百余字,你须牢记心中。”这才从张无忌脸上起身,回头道:“你也将舌头歇息一会罢。” 张无忌舌头被夹了半晌,确是有些酸麻了,此刻一经解脱,大感轻松,但随即却一阵怅然,竟对杨姊姊胯下妙处有依依不舍之情。他坐起身来,赵敏将方巾递了过来,温声道:“无忌哥哥,你记诵一会罢。”张无忌点点头,接过方巾,心中暗记。这黯然销魂舌的秘笈虽然字数不多,文字却极为精炼,所述招式甚是繁复,颇有晦涩难懂之处,张无忌只得先行记下。张无忌记性颇佳,这短短数百字比之九阳真经可算是短小精悍了,他化了不多时候,便记下全文。 黄衫女见他记完,便要他复述一遍,果然一字不差。黄衫女微微一笑道:“张教主果然名不虚传。”她这一笑,清冷之态大减,张无忌一时竟觉得她瑰丽无比,不由得心驰神往。黄衫女又道:“先祖这套秘笈写的甚是简略,并未言明辩穴认位之术,此术乃口耳相传,不落纸面,故还需小女子加以传道解惑,方能融会贯通。”张无忌和赵敏二人忙道:“还望姊姊教导。” 黄衫女道:“有纸笔么?”赵敏道:“有!”便去取了纸笔过来。黄衫女用笔轻轻勾画,纸上很快便现出一个袋子一般的形状。赵敏奇道:“这是甚么?”黄衫女道:“这便是女子阴户之形。”赵敏脸上一红。黄衫女却是神色自若,开始讲解。 原来女子阴道虽不逾半尺,其中却有无穷奥秘,阴道内壁及会阴处共有穴道三十七个,在武学中当然并无用处,但对房中术却是极为关键。杨过当年失去一臂,与小龙女在闺房之中总觉对爱妻爱抚不够,颇为抱憾,而小龙女失贞一事亦让杨过大为心疼,便时时以口舌相就,疼爱妻子。 初时小龙女尚有抵触,尝了个中甜头便不再推拒,坦然享用,令得杨过大喜。某一日,杨过突发奇想,何不将口舌之法化为一门武功?纵然不能开宗立派,能助爱妻共登极乐可也不错。遂以黯然销魂掌为根基,创制此功,命名“黯然销魂舌”,以抚慰爱妻。他夫妇二人试了半月有余,方才摸清这三十七个穴道。此功大成后,果然名不虚传,小龙女每每被杨过的舌头弄得销魂无比。 此功法之要旨,便是男子以舌头附上深厚内力,再去撩拨女子阴道中大小穴位,依女子的反应不同,运使招式也各异。阴道中狭小逼仄,所用招式自也是精微深奥,共七十二招,每招各有八种变化。况且各人阴道不尽相同,要想运好舌头,颇须化一番工夫。 黄衫女将图上穴位细细说了,张无忌方才明白适才所记的心法中,原来不通之处大都是穴位名称。这些穴道连胡青牛的医书中也未曾记载,难怪自己不知。黄衫女讲解完毕,嫣然一笑,道:“纸上谈兵终究是不如真实操练,无忌,还请你再躺下。” 张无忌见她又对自己笑,心中不禁一荡,随即躺了下来。黄衫女撩起裙摆,在腰间轻轻系了个结,纤步轻移到张无忌头上,面对着张无忌蹲了下来。张无忌早将舌头伸出,黄衫女玉臀缓缓下落,下体对准了张无忌的舌头,越靠越近。 张无忌在下边见杨姊姊缓缓而蹲,脸微微向上扬起,小巧秀气的鼻孔轻轻呼出绵长的气息,正好喷在张无忌脸上,只觉得如麝如兰,沁人心脾。但随着她私处靠近,一股淡淡的女阴味道又袭入鼻间,另有风味。转瞬间,黄衫女已将张无忌舌头吞了进去。张无忌仿佛故地重游,舌头如沐春风,不知怎的,让这杨姊姊坐在脸上,自己竟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自在。 黄衫女坐在张无忌脸上,便开始教他辩穴认位,如何运气使力,各个招式如何击发,起势收势如何相连,便如传授寻常武学一般。张无忌一面学,一面暗自叹服武学之奥妙无穷,原来这房中之事也能大作文章。别看男子小小一根舌头,却有点、揉、刮、擦、划、叩等不同招式,力道又有柔激之分,此外还有“粘”字诀、“吸”字决等,教张无忌大开眼界。 赵敏在旁既羡慕又窃喜,情知张无忌练会了这套舌功,她便有福了。只是在旁越听越是心痒,阴道中早已湿润,双腿忍不住偷偷夹弄,恨不得能将黄衫女取而代之。 张无忌武学造诣何等之深,这套黯然销魂舌虽精微奥妙,却也难不过乾坤大挪移神功,不出一个时辰,便悉数学会。黄衫女微微抬起下臀,道:“无忌,你将第一路试演一遍罢!”张无忌舌头得空,便道:“是!”黄衫女复又蹲下,将张无忌舌头纳入阴道。张无忌在心中将整套招式想了一遍,自认无误,才开始发招。 他首先一招“蜻蜓点水”,舌尖以绵力轻点几处大穴。其实这套招式若使得纯熟,威力无穷,只需使得三四个绝招,便可让女子泄出来。但男女欢爱之事,岂能求一个“急”字?还须循序渐进、按部就班,务求女子性欲如涓涓细流,越聚越多,终至汇流成河,乃至汪洋大海。是以赵敏在旁观战,并不见有何异常,其实两人暗通款曲,舌头在阴道中如春风化雨,润物无声。 黄衫女阴道蠕动之势渐渐加快,张无忌也随之见招拆招,招式不停变化。过了半响,便听得黄衫女体内水声“啧啧”而出,显是被张无忌舌头不断翻搅之故。又不多时,黄衫女竟发出吟哦之声。这下大出赵敏意料之外,她一直以为这黄衫女子冷冷冰冰的,从不动情,此时听了这呻吟声,才知道她已动情。赵敏心中醋意大起,却又不便发作,只是胯下却更加湿润了。 张无忌听到杨姊姊声音销魂诱人,不禁心神激荡,抬眼间只见她喉头滚动,不断咽下香津,鼻息加重,双唇微抿。他二人虽无夫妻名份,却有夫妻之实,一个矜持端庄,一个尊敬恭顺,言语中虽无丝毫越礼之处,此刻所练功夫却委实暧昧,张无忌怎能不心动?心中存了情欲,这舌功使得便愈加趁手,将黄衫女的情欲渐渐勾起。 赵敏本来素以美貌自负,不想这女子虽比自己年长,但她模样端庄,神态恬淡,稳重大方。此刻她明眸并未向下看去,而是凝视窗外远方,面容端庄清冷,却又透着一丝温婉,这般风情可远非自己能及。想到此处,赵敏不由得心中掠过一丝担心。她听得丈夫舌头在黄衫女阴道中兴风作浪,而他吞咽之声也渐趋频繁,料想黄衫女子下体所泌淫液也越来越多,心中不免妒火中烧。 张无忌身处黄衫女胯下,对赵敏这些想法却浑然不知,此时他心思全在这初学乍练的黯然销魂舌上,只盼能让杨姊姊满意。这第一路舌功共二十九招,张无忌使到第二十一招时,黄衫女鼻息已有乱象,檀口微微张开。此时她低下头,双手附在张无忌太阳穴上,手指轻轻拨动他的头发,便如多年不见的情人深情拥吻一般,只不过这“吻”却是吻在了她的下体。 张无忌见这天人一般的杨姊姊盯着自己,目光中透出女儿柔情,心中大为激动,将舌功一招招使出来,取悦佳人。而黄衫女亦何尝不是激动万分,她被张无忌一套舌功撩拨得心花怒放,阴道嫩肉紧紧包夹着张无忌的舌头,与之纠缠不休。张无忌感觉她阴肉灵活轻巧,比之赵敏的小嘴也不遑多让,更何况她按张无忌招式而动,有来有往,更添情趣。 张无忌知道黄衫女今日一别,他日再难有相聚之日,留恋不已,遂在运使黯然销魂舌抚过杨姊姊阴道各处之际,心中暗自记忆,将她阴道之美、阴肉之嫩、各处褶皱沟回都刻在心间。而杨姊姊体内佳酿不断产出,顺着舌头滴灌入他口中,更是甘之如饴,不停吞入腹中。 又过了一会儿,两人终于到了最后关头。张无忌使出“钻”字决,最后一招“幽洞蝶舞”,将一片舌头在阴道中左右旋转震颤,宛如蝴蝶翅膀一般,刮得黄衫女快美无比。她阴道急速开合,秀眉微蹙,眼神迷离,鼻息急促,嘴唇微张,低头与张无忌对望。张无忌见黄衫女此刻模样,只觉得她动人之极,一边在舌头上运使内力,一边刮舔佳人阴道内壁,淫液汩汩而出。 说时迟那时快,忽听“啊”的一声,黄衫女大叫出来。这场酣斗下来,黄衫女算是真正敞开了心扉,这一声叫得甚是畅快,婉转悠扬,悦耳动听,却几无淫荡之意。张无忌听在耳中,只见黄衫女原本端庄秀丽的脸蛋竟有些扭曲,似痛非痛,鼻翼快速翕张,动情到了极点,模样既美又媚。而她阴道也忽然锁紧,将张无忌舌头牢牢箍着,淫水如决口一般泄出。与此同时,她阴道上方尿道中竟也有一股水流急速而出,涌入张无忌口中。 张无忌初时以为是尿液,但随机察觉,这水似尿非尿,但并无多少臊气,反而带有淡淡甜味。(作者按:此举在当今西学谓之潮喷,同为尿道所出,其成分与却尿大相径庭,寻常女子经历者不多)。只是这水量太大,纵然张无忌武功极高,也难以全部吞下,大股水流溢了出来,喷了张无忌满脸。赵敏在旁看得呆了,此时才明白黄衫女为何连喝了三杯水。 黄衫女如登极乐之境,身子下沉,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了下来。到了此时,张无忌也不再使甚么招式,只管将舌头伸长,任她下体包夹撕咬,简直乐不思蜀。不多时,黄衫女尿道之中水流渐弱,终于停了下来。阴肉与舌头扭动缠绵之际,一团粘滑浓稠之物从她阴道深处涌了出来,吐在张无忌舌尖之上,甜腥之余竟有一股辛辣之味。 半响,黄衫女阴道蠕动渐歇,气息转匀,神态如初,望着张无忌的目光中颇有几分慈爱。张无忌使舌头在她体内轻轻拂动,那团粘腻之物也被他顶在舌尖滑来转去。“适才小女子失态,让二位取笑了。”黄衫女说完,脸上倒有些羞赧。赵敏忙道:“怎会取笑?同为女子,我只有羡慕的紧。只是姊姊,我可否……”她望着张无忌胯下高耸之物,求欢之心溢于言表。 黄衫女一边起身,一边说道:“万万不可!自今日起,无忌须固阳四十九天后方可泄精,你二人可切记,不论如何亵玩,阴水尽可喝得,却万万不可泄精,否则便功亏一篑。切记切记!”赵敏见她说的郑重,不敢违逆。黄衫女甫一起身,张无忌舌头重见天日,那团粘腻之物便掉落口中,足有蛋黄大小,入口腥鲜咸酸,饱含滋味。两女说话之际,张无忌不舍下咽,便含在口中细细品尝。 黄衫女整好衣衫,瞥见张无忌还在品咂自己阴精滋味,便道:“无忌,你将药服下罢。”张无忌脸上一红,只好将阴精吞下肚里。说来也怪,阴精下肚没一会的工夫,张无忌阴茎竟渐渐软了下去,赵敏也大为惊奇。 黄衫女又向他夫妇二人交代了几句,便欲辞去。张无忌道:“杨姊姊对无忌再造之恩,不知该如何报答才是……”黄衫女道:“两位不必客气……”话又止住,随即眼中光芒大盛,道:“请等我一会。”她取过纸笔,便在桌上疾书。不多时,她写了数页,叠作一个方笺,交于张无忌道:“你若是想报答于我,便待你夫妇四十九天后交合之日,泄精后立即打开翻阅。”张无忌和赵敏相视一下,均感不可思议,只得点头答应。黄衫女便即飘然而去。 张无忌大病初愈,甚是开心,又学得神功心法,为男女之事打开了一片新天地。世上俗人大都以女子阴户为肮脏污秽之所,但张无忌此时方才觉悟,原来口舌之快竟不输交媾。即便是样貌普通的寻常女子、村妇,想到她们的胯下,自己也未感到厌恶,反而对其滋味有何异同甚是好奇。更何况爱妻赵敏这样的绝色美女,世上又有几人?为她做口舌之交,痛饮爱液,既能治伤,又能泄欲,那是何等畅快? 黄衫女走后,张无忌本想侍奉爱妻一次,但赵敏心疼丈夫,言道:“无忌哥哥,你舌头累了半天,还是歇息一下罢,咱们不急在这一时,晚上你再……再给我弄……”说至后来,双颊绯红,语声几不可闻。张无忌向来听她的话,于是二人稍做歇息,赵敏准备午饭,张无忌则沐浴更衣。说是午饭,其实已是下午。饭后,二人均感劳累,便睡下了。 待张无忌醒来,太阳早已落山,月亮自东方升起。他想待会服侍爱妻,自然要口中洁净,于是悄声下床,到外边水洗脸漱口。洗漱完毕,他回到屋里,只见皎洁的月华从窗户投进来,照在爱妻玲珑玉体之上,显得无比圣洁。张无忌看得痴然若醉,不由心中赞叹:“好美,真的好美!”见她睡得香甜,不忍惊扰,便坐在一旁。 待天色全黑,赵敏方才醒来,揉揉眼睛道:“你早醒了?”张无忌不答话,却凑上前去,低下头来,四片嘴唇碰在一处。赵敏嘤咛一声,两根舌头登时你来我往,二人鼻息呼呼,渐趋沉重。张无忌吻着她的香唇,一条舌头在她口腔乱探乱钻,只觉满口芳香,甜美到极点,教他无法自拔,直吻得天旋地转,如痴如醉。 吻了半天,两人方才松开唇舌,张无忌便向下亲舔,解开她衣衫,又舔弄她圆鼓鼓的乳房,吸着一只奶头。赵敏是蒙古姑娘,乳房比中原女子丰隆,张无忌甚是喜爱,一手落在她另一只乳房之上,指掌笼盖,稍一揉捏,顿觉手上之物浑圆饱满,乳头已然凸硬。赵敏被他亲吻得娇吟袅绕,心头甜丝丝的,仰着头,微挺酥胸,将乳头送入张无忌口中。 张无忌一边品尝爱妻娇乳,一边看着她红唇皓齿,明艳动人,阵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扑鼻而来,心中无比快慰。赵敏腻声问道:“可有甚么味?”张无忌忙松口道:“香!”“那……这里呢?”赵敏挺了挺下身问道。张无忌心中一荡,将她乳头嘬了一口,道:“待我来闻闻看。”便一路吻着她胸部、小腹、肚脐,来到胯下之处。 张无忌其实并未曾仔细看过赵敏阴户,如今细细端详,不禁心中升起愧疚之心:“敏妹如此佳人,我竟从未想过好好疼爱一番她这里,张无忌啊张无忌,你真是糊涂得紧呐!”只见赵敏的阴户像个馒头一般,肌肤又细又嫩,上面生些软细的黑毛,稀稀的几根儿,中间一道肉缝虽不如少女时紧密,但也似熟桃儿开裂一般,唇口微微开启,隐隐地闪着微光,不知里面如何神秘莫测。 张无忌早已看得口干舌燥,他两手掀开那对肉皮,喷着热气的脸猛然压了下去,狠狠嗅了嗅,只觉一股少女气息,混杂着阴户的腥膻味道,隐隐还有尿液之气,这是寻常女子的味道,可比杨姊姊的胯下醇厚许多了。其实他见识过的女人下体尚少,怎知黄衫女乃是当世奇人,体质万中无一,天下无人能及。 张无忌抬头笑道:“敏妹,这里我还是初次闻到,有些香,又有些臊。”赵敏羞红了脸,拧了他肩头一把,道:“人家还没洗呢!”便欲起身。张无忌道:“你干甚么去?”赵敏道:“我去洗洗。”张无忌一把拉住了她,道:“你现下去洗,我可等不及了!”便啜着嘴唇,吻上赵敏的肉缝,伸出舌头舔吸着赵敏的阴肉,恰如接吻一般。赵敏娇呼一声,便把双手按在张无忌头上,轻轻抚着他的头发,甚是受用。张无忌初探爱妻花径,又爱又怜,将舌尖在逼缝中又勾又卷,只觉得又鲜又嫩。 赵敏芳心大动,阴道不停翕动,骚水徐徐而出,一边醉心于情郎口舌,一边柔声问道:“我问你,是我的花儿美,还是杨姊姊的花儿美?”张无忌松开嘴道:“她年岁比你大,当然不如你美了。”心中却想:“她古墓派自有一套保养的法子,鲜嫩虽略逊敏妹,诱人之处恐怕是互不相让。”只是这话可不能说出口来。 赵敏格格笑道:“你这话怕是言不由衷了罢!”又道:“不过我可有一处胜过她。”张无忌奇道:“甚么?”赵敏道:“无忌哥哥,我可是将处女之身交于你了。”张无忌心中一动,道:“不错!”想到黄衫女与自己数度口舌相交,阴道中空空如也,自是早非处子之身了,却不知她夫君是何人?念及此处,竟隐隐生出一丝醋意。 赵敏却又低声道:“只可惜那一晚并未见红,真是憾事。”“张无忌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眸中竟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意,以她的性情,可真是少见了。回忆起他二人初次同房之时,确实未见红,但张无忌并未放在心上。何况他感念赵敏抛家舍业追随他隐居世外,便不是处女又如何?张无忌忙道:“敏妹,我怎会嫌弃?何况胡先生的医术中也有记载,说道女子之中,十之一二初夜并不见红,习武女子中更众。再说,你若出血了,我更是心疼。”初夜时赵敏甚是疼痛,颇受了一番罪。听张无忌如此说,赵敏心中泛起柔情。 张无忌柔声道:“敏妹,这几日杨姊姊教我开了眼界,我才知过去怠慢了你,今日为夫要好好疼爱你,来,你坐在我脸上罢!”说完便翻身在赵敏身前躺下。赵敏脸上一红,甚是羞赧,却依言起身调转过来,跨过张无忌身体,坐在了他胸口,低头柔声道:“你钻女人胯下,不怕触了霉头罢?”张无忌盯着她道:“敏敏,不知怎么,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欢,吻你这里,我欢喜得好像要炸开一样。更别说让你这蒙古第一美人坐我脸上,何其荣幸?怎会有甚么劳什子的霉头?来罢!” 赵敏听得浑身感到燥热难耐,体内的欲望似乎要爆发出来,便将身体向前轻轻移动,正坐在了张无忌脸上,那朵娇花恰落在张无忌口唇之上。张无忌搂住赵敏纤腰,伸出舌头缓缓探去。赵敏初尝男人口舌,心中又奇又喜,将手放在张无忌头上,不停拨弄他头发,口中开始“嗯啊”作响。 张无忌舌头一入花径,便觉得别有洞天,不自觉地将之与黄衫女相较起来。原来女人阴道虽形状相仿,沟回褶皱却各有不同,舌头触感也大相径庭,而且杨女体内一片清凉,赵敏却是火热无比,舌头夹在其间,隐隐竟觉有些发烫。张无忌初进爱妻门户,舌头并未运使任何招式,亦未灌注内力,仅以寻常手段,或勾或舔,徐徐深入,以柔情慰爱妻之欲,行缓兵悟佳人之美。 赵敏只觉得丈夫的舌头愈刺愈深,阴道中似麻似痒,嘴角含春,眼眶竟有些湿润,动情道:“无忌哥哥……我这辈子……绝不离开你……啊……”说话间下体春情尽开,一任自流,又握住张无忌双手,引领他到自己乳房之上。张无忌望向赵敏,两人四目相对,说不出的柔情蜜意。赵敏生平第一次将下体端坐在男子面上,羞涩之余,亦盼着体内这根舌头能解自己多日来的欲求。 而此时张无忌更是快活无比,舌品花、手抚乳、鼻闻香、耳听吟,再加上赵敏明艳的脸蛋瞧着眼中,真是三生都修不来的福分。不多时,他已将舌头伸到了头,便将舌头绷直,并始左右旋转。如此一来,整根舌头便如一个刮板一般,来回刮舔赵敏阴道肌肤,刮下层层爱液。而赵敏亦开始运劲回应,一舌一膣如热吻一般,你来我往,纠缠不休。 毕竟夫妻数年,二人心有灵犀,颇为默契,赵敏阴肉一缩,张无忌舌头便拧上半圈,阴肉再一放,舌尖便在最深之处勾画一番,待赵敏再一缩,张无忌舌头复又旋转回来,如此往复,竟如唱戏一般有板有眼。赵敏阴道中灵舌旋钻,快活自不必说,一股股花浆自阴壁泌出,润到张无忌舌头之上,沿舌头缓缓渗漏而下,直流入口,令张无忌大快朵颐。 两人缠绵了近半个时辰,张无忌方使出黯然销魂舌,潜运内力至舌尖,以各个招式出击。赵敏只觉得体内这根舌头陡然灵活起来,舌尖如灵蛇出洞,点刺各处大穴,迅捷无伦。她欲将阴道夹紧,舌头却是运上了内力,极为坚韧,竟不为所动,一时间只觉得浑身的欲念都被勾了起来,身子比平日敏感数倍,阴道内汁水横溢,舒适得魂儿都出了窍。 张无忌运舌如飞,一套黯然销魂舌使得纯属无比,他武学天赋何等高明,虽是初学乍练,却有如学了多年一般。他一边运招,一边双手齐施,把赵敏一对滑腻弹手的酥乳弄得形状百出。赵敏坐在他脸上,粉嫩的小穴被他的舌头搅动得天翻地覆、淫水四溅。她本就美艳无方,此刻神魂颠倒、陶醉兴浓,越发显得顾盼多情、娇艳迷人,张无忌看在眼里,着实是无比喜爱。 杨过所创这一套黯然销魂舌精微奥妙,招式便如剑法一般,一招一式均有虚实、轻重、缓急之分,依女子反应见招拆招,伺机攻其阴道要穴,时时又要使出虚招,以吊起女子情欲。敏比之黄衫女武功既低,又未习练过下阴功夫,如何能是对手?不多时候便即抵受不住,终于一声娇呼道:“要来了……”说话间浑身颤抖,果然泄了身。 张无忌见爱妻低头望着自己,目光迷离,又觉舌头猛地被那一圈圈媚肉夹紧,如同阵阵吸吮一般,心中快活无比。赵敏体内女子阴精源源流出,于舌阴纠缠之际,缓缓渗漏而下。她较黄衫女年幼十余岁,这阴精滋味亦是大不相同,张无忌喝在口中,心中暗自比较。那黄衫女胯下之液,恬淡醇美,不露锋芒,如香似麝,回味悠长。而赵敏之水,却是青春少女之意,既有稚气,又存骚气,水浓味郁,鲜甜热辣。 杨过大侠于功法中有言,女子泄身后男子不可收招,须乘胜追击,再接再厉,方可使女子如登极乐。他创制这套功法,每招每式无不蕴含对小龙女一片深情,务求以爱妻之舒爽欣快为要,是以处处考虑周全。张无忌此时便谨遵功法所述,以舌尖攻刺赵敏阴内五处大穴,只是却不再运用内力了。 赵敏下体阵阵酥麻,只觉如同被抛上云端,飘飘荡荡,浑不似人间。武功名震天下的明教前教主,此时一张俊脸却被自己坐在胯下,舌头纳入自己阴道之中,赵敏于舒爽快美之余,亦有说不出的骄傲之情。她登了极乐,脸蛋红润,娇艳更胜平时,一边向张无忌口中倾泻阴精,一边使力夹弄阴道,对爱郎之舌极尽压榨套箍之能事。 赵敏阴肉夹了足足三十多次,方才泄尽。她起身将张无忌舌头松开,又从他头上挪开,羞道:“无忌哥哥,多谢你了!”张无忌“咕噜”一声,咽下口中爱液,奇道:“谢我甚么?”赵敏轻轻捉了他阴茎,柔声道:“舌头可不比这里,其实你并无半分欣快罢?”说着,一面轻轻抚弄。张无忌坐起身笑道:“虽是如此,我却喜欢的紧。”说来甚是诚恳,又道:“刚才你问我这里是甚么味,现在我知道了,便是一个骚字。” 赵敏轻捏了一把他阴茎,啐道:“活该!女人小解之处未曾擦拭,亏你还那么爱吃!”张无忌笑道:“若是擦了洗了,怕是就没有甚么滋味了!”又正色道:“敏妹,我之前也心存疑惑,现在我才想明白,这其中的好处。”赵敏问道:“甚么好处?”张无忌指着自己阴茎道:“男子若是用这里,便不免存了私心,要自己快活,以射精为最。可是若用舌头,却是一片赤诚,全为了女子快活,如此才可见对爱妻的心意。再者男子阳物终有泄精之时,舌头却可尽其所用,无中途缴枪软化之忧。” 赵敏听来觉得也有些道理,微微点头。须臾却又羞道:“可是,无忌哥哥,我……我还是想要它……好好插上一插……”黄衫女既有遵嘱,不可泄精,便不能违背,她也不敢肆意玩弄张无忌阴茎,只能轻轻揉捏,只觉得坚硬似铁,此时阴内痒,心中亦痒,但求一插。张无忌却灵机一动,忽道:“我用舌头插也是一样。”赵敏不解,张无忌道:“敏妹,你先转过去。”赵敏转过身,张无忌扶着她的腰肢,将她摆成跪伏之姿,上身悬空,便如平日交媾之时一般。 赵敏白臀丰腴不及黄衫女,但她青春年幼,胜在臀型挺翘,肌肤白嫩。张无忌跪在爱妻身后,双手扳住了她两瓣屁股,低头探颈,正对阴户,道:“我先给你舔上一舔!”赵敏听他如此说,羞道:“你来吧!”腿间两片嫩蛤不由自主地一缩一张,一股水儿冒将出来。张无忌眼见她情动,红嫩的洞口忽地溢出涎沫,垂落欲滴,不由得眼红心痒,当即张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。 张无忌舌头探入阴道,只觉花径油滑,一团嫩肉仿佛握紧了一般,犹自微微蠕动,实是快美难言。赵敏柳眉微蹙,“啊”地一声娇唤了出来,她只觉得爱郎鼻中热气喷到自己臀上,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伸进了阴道之中,又舔又钻,发出“啧啧”之声。她身体变得软绵绵的,凝脂软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,渗出丝丝汗津,雪臀扭动,低声娇唤道:“啊……无忌哥哥……你舔得……好舒服……再往里面些……啊……” 张无忌却另有计较,突然拔出舌头,道:“敏妹,我初次用舌头插,你可莫要嫌它细软!”说完,便使出九阳神功中的伸骨功,舌头暴长五寸,足抵得上大半个阴茎,再顺着赵敏臀间湿滑一片,耸头而入。赵敏只觉舌头离而复返,感觉却全然不同。此时舌头由于九阳神功之故,又粗又长,且韧性十足,与平日阴茎插来并无二致。 张无忌舌头伸至最深,又拔出一半,复又再入,就如交媾一般。他连插了几下,赵敏喉中发出娇吟,如泣如诉,同时运使腰身,向后撞来。二人夫妻同心,你来我往,相互迎凑,舌头在阴道中不停出入,如灵蛇入洞。张无忌舌头本就甚是有力,何况此时有神功加持,更是如神兵利器一般,赵敏只觉着那舌头之硬不输阴茎,且又能左右屈伸,上下弯挺,可比阴茎要灵活得多了。 二人此番舌头抽插甚是爽利,张无忌的头颅与赵敏的肥臀间大开大合,舌苔于进出之间不停刮擦阴道嫩肉,让赵敏快活无比。不多时候,赵敏便又有了泄意。她娇声叫道:“夫君……你快……快些……”张无忌闻言便抽插更快,他此番舌耕并无甚么招式,纯是凭着九阳神功以舌代屌,但却教赵敏受用无比。其实这法子杨过亦常使用,只是他以为这并非甚么招式,夫妻情到深处自会用到此式,故无需录入秘笈。只是他未练伸骨之功,远不像张无忌能探得如此之深。 “啊……”没过一会工夫,赵敏高声大叫,便又泄身。张无忌只觉她阴道不住收缩,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倾泻出来,肥臀向后死命相抵。张无忌乐得她这般后顶,也将头向前送去,二人臀脸紧紧相抵,张无忌舌头探到最深,只觉她体内又烫又紧,阴肉对自己舌头又抓又握,便如她对自己一片痴心,爽快之余亦大是感动,将她体内淫液吸了又吸,饮了再饮。 赵敏泄得差不多时,张无忌却不依不饶,忽地将赵敏身子举起,口舌不离她阴户,自己向后翻躺,便又成了女上男下之式,只是这次赵敏却是身子背对着自己。这一颠一倒,如此一来,淫水进入张无忌口中更加便利,又一汪浓泉倾泻而至,灌入张无忌口中。待赵敏泄毕,见自己又到了上面,心中暗笑,不知张无忌又要耍甚么花样。张无忌舌劲未收,插在阴道中无法说话,却托着赵敏双臀向上抬起三四寸,再猛地松开,让她坐下来。 赵敏何等冰雪聪明,立时明白爱郎是教自己取攻势之意,便即主动抬臀,吞取张无忌舌头。之前二人见识为黄沙女疗伤之事所限,先入为主,便认定女子在上面之时不动。此时方才恍然,其实口舌相交与寻常交媾并无甚么大区别,男子在后时便可用舌头前后抽插,女子在上时亦可尽情驰骋颠扑。 赵敏口中大呼小叫,臀下毫不留情,上下套坐之势又快又猛。儒家有言“夫为妻纲”,妻子岂可骑在丈夫面上?故寻常夫妻极少用此式交媾。纵然有好丈夫体恤爱妻的,肯用此法的,也万万没有如此激烈。只因张无忌武功卓绝,女子臀肉又如何能伤到他?是以赵敏才敢使出全力,以泰山压顶之势,只为吞取张无忌的舌头。 这数月来,因张无忌这奇病,赵敏欲求房事而不得,隐忍了多时,今日终于有了泄放之法。加之张无忌的病有了眉目,康复指日可待,心中更是一扫连日阴霾。此时坐在丈夫脸上,正所谓上边心花怒放,下边花心盛开,只盼丈夫插得越深越好,至于是阴茎还是舌头,似乎并无多大分别。 算来二人交媾已有尽多半个时辰,赵敏肛门亦微微张开,隐隐送出臭气,张无忌鼻尖正对赵敏肛门,难免有所沾染。但张无忌并不以为意,他知这乃是妻子全心全意之故,心中只有怜爱欣喜之情。此式惟有一个遗憾,便是无法得见爱妻容颜,只能手握了爱妻双乳爱抚揉捏,又尽力将舌头伸到最长,方能稍补遗憾。 赵敏又骑了半炷香的工夫,只觉胯间麻痒难忍,又欲泄出。口中大叫:“无忌哥哥……我……我又来了……啊……”说完,便将臀提起甚多,只留个舌尖在体内,接着重重一击,一坐到底。张无忌耳听爱妻销魂呼叫,心中亦是震动,赵敏这最后一击,他便将她牢牢抱住,舌头伸到了头,使出黯然销魂舌最后一式,所谓“剩勇追穷寇”,舌尖连点赵敏几处大穴。 赵敏正泄身之时,忽觉穴道被攻,更是快活得魂飞天外,嘴里娇呼不断,阴内爱液奔腾,阴道竟也运上了内力,与张无忌舌头相纠缠。张无忌只觉得赵敏的阴道如紧箍咒一般套紧了自己舌头,阴精竟被她锁在里面流不出来,积蓄在舌尖,又浓又烫。他心中既快活,又甜蜜,将舌尖抚过阴道各处,便如热吻一般。而赵敏阴道蠕动收缩之际,又何尝不是觉得在与胯下情郎唇舌相吻? 待到赵敏潮水退却,松了内劲,张无忌也撤了伸骨功,体内蓄积多时的阴精便缓缓流下,汇入张无忌口中。张无忌含在嘴里,却不舍得咽下,舌头仍在爱妻体内慢慢舔动,情到浓时,二人都似回到了当年初夜一般……